思考了一番,冯紫英这缓和声调问道:“岳母,那人既然找到岳母这么说,就没说他传这个话的意图何在?或者岳母觉得他传话的目的是什么?以前此人可曾和岳母遇见过,小婿是说王公离京之后,在王宅之外的地方,岳母可曾遇见过此人,又没有说过什么话?”
“登峰见过二位翁老、许老,还有诸公。”顾登峰彬彬有礼,他不过三十七八,但是却在扬州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里边干了十年,走遍了大江南北南直隶、两浙和江西、湖广,对整個两淮乃至江南的情况都是了如指掌。
拿下济宁,向东可以打下兖州府,向北可以包抄北面的宣府军和大同军,向南则可以择机威胁徐州,可谓游刃有余。
大沽的情况他比在座的人都清楚,甚至包括在永平府那边的一些准备冯紫英和魏广微、练国事也已经先后向他报告过.
冯紫英不得不说这些人太过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