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你家姑娘能生下子嗣为冯家延续香火,但以冯家现在的情形,只怕府里边太太也还是会想办法让冯大爷纳妾的,这年头一个两个可是保不准,……”紫鹃摇了摇头。
摇了摇头,索性就直接把云裳揽入怀中,感受到玉人在怀香气馥郁的美好,那对盈盈可握的玉笋却也能作聊可安慰了。
许久之后,沈宜修才想起什么似的,“姨太太也来问过妾身了,长房这边的事儿看是怎么来做,嗯,营生这一块,妾身暂时还没法接过来,妾身只是问了问,大同、京师和临清那边都有不少,只怕还要劳烦姨太太管着,不过姨太太也说苏、谢二位姨太太都跟着公公去了辽东,怕是短时间里不会回来,她们原来管着的许多事情也就交了出来,所以姨太太还是希望妾身能尽早接过长房这边的事儿,……”
冯紫英正欲大笑在逗弄几句,却见那边有人来了,赶紧收声,“鸳鸯,你可得替爷保守秘密,若是这府里边其他人知道了,那我可就只拿你鸳鸯是问了。”
眼见着这一样样菜肴摆上来,几壶酒也端了上来,冯紫英也招呼大家坐定,定好行酒规则,便吃将起来。
对妾室,她要恩威并济,树立威信,对婢女仆僮这些下人,她要确立主母形象,让他们明白后宅之主是谁,让他们不敢欺不能欺不会欺。
运河和长江的交汇带来物流集散,两淮和湖广江西的盐运枢纽,江南精华所在,便是苏州和杭州与金陵都难以匹敌。